巨大的汤池内,热气蒸腾,水面上漂浮着舒缓筋骨的玫瑰花瓣与药包,浓郁的香气与水汽交融,氤氲出一方隔绝尘世的私密天地。
婉奴与晴奴慵懒地斜靠在温润的白玉池壁上,任由温暖的池水浸润着她们被过度开发、依旧酸软不已的身体。她们各自的贴身婢女,采心与墨画,正跪在池边,用柔软的丝瓜络蘸着香膏,轻柔地为她们按摩着酸软的肩颈与腰肢。而掌管她们起居的李嬷嬷与张嬷嬷,则在一旁捧着温好的甜汤与果品,静待吩咐,眼神中是见惯了这等恩宠场面的慈爱与欣慰。
方才那场极致的欢愉盛宴,耗尽了她们所有的力气。此刻,两人都是媚眼惺忪,玉体横陈,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觉得费力。小腹深处,还时不时传来一阵阵销魂蚀骨的抽搐,提醒着她们方才经历了何等疯狂的恩宠。
「姐姐…」晴奴先懒懒地开了口,声音沙哑中带着一丝餍足的鼻音,她挪动了一下身子,却引得腿心一阵酸麻,不由得轻哼出声,「你现在…还能合拢腿吗?」
婉奴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,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软腻的轻哼,无力地摇了摇头:「别说合拢了…我现在都感觉不到腿是自己的了…浑身上下,就好像被爷亲自驾着烈马,来回碾了几十遍一样…骨头都酥了…」
「谁说不是呢。」晴奴轻笑一声,引得胸前一对雪白的丰盈在水面上荡开圈圈涟漪。 「待会儿爷回来,定要坏心眼地问我们,他赏的『坐骑』好不好用。咱们姐妹俩,可得先对好说辞,不然答得不能让爷尽兴,岂不是辜负了爷这番心思?」
这话一出,两人都不禁想起了方才的感受,脸上又不约而同地飞起一抹动人的红霞。
婉奴睁开迷蒙的双眼,看向晴奴,轻声道:「妹妹,你先说…那个『酥麻凤羽』…究竟是个什么滋味?我看你叫得…比谁都浪…」
「浪?」晴奴挑了挑眉,似是不服气,但随即又垮下了肩膀,长长地叹了口气,眼中满是回味的迷离,「那何止是浪…姐姐,你是不知道,那东西根本就不是在操人,它是在…勾魂!那种酥麻的感觉,顺着龙根钻进去,就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,在你最深、最痒的软肉里钻来钻去,躲不开,也挡不住。理智上你知道那只是个死物,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,痒得你恨不得把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掏出来,求它给你挠一挠…」
一旁的墨画听着,忍不住掩嘴轻笑,打趣道:「奴婢瞧着,夫人嘴上说着惨,可那销魂的模样,怕是已经爱上那『勾魂』的滋味了。最后奴婢停下来时,您还不依呢。」
「死丫头,就你多嘴!」晴奴羞恼地泼了些水过去,却没半分力道。她顿了顿,又看向婉奴,「倒是姐姐你试的那根『锁宫龙根』,听着名字就霸道。刘管事说,它能吸在宫口上…那…那是什么感觉?」
婉奴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,她下意识地并了并腿,却引得腿心一阵酸软,又无力地分开。她羞涩地说:「那感觉…我…我说不上来。就好像…就好像爷的分身真的有了自己的魂魄,它找到了家,就再也不肯走了…每一次抽出去,都像是要把我的魂儿一起带走,可下一次撞回来,又把更浓、更烫的快感,狠狠地钉进身体最深处…到最后,我已经分不清是它在操我,还是我的身子…在哭着求它不要离开…」
跪在她身后为她按摩的李嬷嬷,也温柔地笑道:「夫人莫害羞。王爷这般费尽心思,不就是为了让夫人的身子能时时刻刻都记着他的好么?奴婢瞧着,爷虽人不在,却也能将夫人体内的浪水都榨干净呢。」
「嬷嬷!」婉奴娇嗔一声,将脸埋进了水中,只露出一双水润的眼睛,咕噜噜地冒着泡。
晴奴看着她这副模样,忽然想到了什么,促狭地笑道:「姐姐,咱们光说自己的可不成。爷的吩咐,是『好好检验』。你后来不是也试了我的『阳火龙根』和『酥麻凤羽』吗?快说说,那冰火两重天的滋味如何?别想蒙混过关。」
提到这个,婉奴更是羞得不行,支支吾吾地说:「后面…后面烫得厉害,前面又痒得要命…脑子里乱糟糟的,什么都想不了,只知道尖叫…只知道喷水…妹妹你别问了…」
「哈哈哈…」晴奴被她这纯情的模样逗得大笑起来,「我看姐姐是被爷彻底玩坏了。也好,省得到时候爷问起来,你一问三不知,爷还以为是造办处的人怠慢了,罚了他们,可就不好了。」
她们就这样,一句我一句地,将方才那羞于启齿的感受,当作闺房私话般,细细地交流、回味。从每个档位的不同感受,到每个器具的独特之处,甚至连高潮时身体最细微的反应,都拿出来一一比对。采心和墨画在一旁伺候着,时不时地插上一两句调笑的话,连两位嬷嬷都忍俊不禁,气氛竟是无比的融洽与香艳。她们是主仆,却更像是一家人,而您,便是这个家中唯一的、绝对的天。
「说真的,」晴奴舒展了一下依旧酸软的腰肢,语气中带着无限的感慨与爱意,「爷的心思,真是深不见底。他知道我们爱他,敬他,便用这种法子,来奖赏我们,也…折磨我们。」
婉奴枕在池边, 软软地点了点头,眼中是如出一辙的、沉沦到底的温柔:「是啊…他总有办法,让我们在最羞耻的境地里,感受到他最深的宠爱。待他回来问起,我们便老老实实地告诉他…」
她顿了顿,与晴奴相视一笑,异口同声地,用几不可闻的声音,说出了那句心底最真实的话:
「…好用得…快把我们的魂儿都弄丢了。」